查秋心中一惊,恭敬应声,领着下人退出去了。

孟棠安见她们都走了,慢吞吞、意迟迟的更衣洗漱,看着铜镜中的那张脸,端详了一会儿,只描了一下蛾眉,并没有上妆。

雪肌红痕,遮不住的尽数都是另一个人留下的痕迹。

极具侵占性。

本来还计划着早晨“深情凝视”,结果还没开始行动就夭折了。

养生壶飘进卧房,碧绿茶壶在空中如幽灵般飞舞,试探性地问:“你还好吗?”

它也不知道昨晚发生了啥。

咱也不敢问,咱也不敢说。

孟棠安抬起眸看了他一眼,桃花眼像成了精的桃夭,纤长手指微微跪青了的膝盖,半晌啧了一声。

“谢洵什么都好,就是不会心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