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从何远道而来,却没有半点线索。

“你从什么时候知晓这件事的?”沈则问出口来,想要知道什么。

魏安辰看着沈则,郑重其事:“自第一封信,就有人告诉我了,而且不是我的眼线,似乎也不是沈家的。”

沈则一惊,之前最在意慕府的,除了魏安辰,便是太后。

可是这消息不是这两方,便是另有其人了。

原先,魏安辰是不知道这件事的。

几个月前,有人以国师的名头给慕玘送去纸条,告知了她父亲在世的消息。

只是没有后话,慕玘也没有派人去寻。

或许慕玘还有自己的打算。

因此他纵然知晓了,也没有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