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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子墨两人的注视之下,这处虚空竟然直接碎裂,深深塌陷进去,缓缓形成一团漆黑的漩涡!
这个漩涡,不止通向何处,另一端,隐隐散发出古老苍凉的气息。
老僧转头看向苏子墨,问道:“这次,打算离开北域了?”
“是。”
苏子墨没有隐瞒。
大哥已经逝去,红尘中,他已经没有牵挂。
他更多的牵挂,在小凝的身上。
更何况,北域已经容不下他。
在北域待下去,可能会牵连更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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