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北说了个碰头地点。

对方很快就骑车过来了,然后一起去了辰北所在的小区。

骑车的时候,两人不方便说话。

下车往楼上走,外卖员问道:“今晚你老婆怎么不在家?该不会是你们两个闹掰了,她回娘家了吧。”

“那倒没有,她只是说去朋友家住两天。别管她,臭娘们,提到她就烦。”辰北演戏道。

“你这人臭脾气,喝了酒连亲爹亲妈都不认了,两口子过日子,磕磕绊绊很正常,床头打床尾和,还是对她好点吧……”

说话间,到了地方。

辰北打开门,做了个请进的手势。他看向自己今晚的猎物,心跳难以抑制的加速了,但是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

外卖员进了屋,站在门口换鞋。

他看到了客厅里被布盖着的硬茧,问道:“被布盖着的下面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