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生病了,我怎么不知道。分明是你回城之后又卖药方又赚银子,这个锅我可不能背。

“三姐,你说是不是?”楚望舒适时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楚浮玉沉默了片刻,在心中权衡,点点头:“七弟说的没错,父亲,是女儿身体不争气,拖累了行程,全靠这些天七弟没日没夜的照顾,侥幸捡回一条命,父亲要怪罪的话,就怪罪女儿吧。”

这个锅我不得不背。

楚长辞目光灼灼的凝视她,楚浮玉不敢与他对视,怕露出马脚,索性低头。

一盏茶的时间,楚浮玉度日如年,后背沁出汗珠,她快撑不住了,这才听楚长辞淡淡道:“你们先回去吧,这次处理疫情,你们立了功劳,不过眼下府上拮据,暂时先记下,往后在赏赐你们。”

楚浮玉重重吐出一口气,撇头看了看楚望舒,齐声道:“谢父亲,孩儿(女儿)告退。”

出了书房,楚望舒不禁松了口气,他的说辞,漏洞很多,但这种事情,本来就不需要多么严谨,只要他一口咬定,楚浮玉就是生病了,药方就是从古籍里看来的,至于古籍,忘记了。楚长辞没法证明他说的不对。但这样一来,父子之间的嫌隙会加深,可楚望舒会在乎?他马上就要离开楚府了,况且这些年,楚长辞不当人父,他何必当人子。

一回头,发现楚浮玉呆在原地没动,楚望舒问道:“傻站着做什么。”

楚浮玉咬着鲜艳红唇,一张妖艳精致的狐媚脸苦兮兮,“腿,腿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