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手捧着自己的头,另一只手用木梳梳头发。

一下一下又一下,动作舒缓,不徐不疾。

口中的歌也在继续唱着。

“空见说,鬓怯琼梳,容消金镜,渐懒趁时匀染。梅风地溽,虹雨苔滋,一架舞红都变。”

一曲歌毕,房间里的女子嘤嘤哭泣。

突然。

从辰北耳朵后面冒出一股阴气凉风。

同时响起女子怨毒的质问。

“负心汉,你怎么不进屋看看我呢?”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