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堆模棱两可的东西,真穿帮了也有话说,左右都是你们脑补出来的,甩起锅来可以甩的一干二净。

“牧狗道人,牧狗僧,到底是僧是道?”镇元大仙陪坐的弟子清净道人咕哝道。

“僧道不分家,在我眼里都一样,你看我不顺眼,叫我一声妖道也无不可。”李海龙扫了他一眼,笑道。

“清净,不可多言。”李海龙说的越多,镇元大仙就越觉得他的来头神秘,呵斥了一声自家弟子,转向了李海龙道,“方才道友说我五庄观有难,特意搭救我灵根而来,不知具体为所谓何事,还请道友细说分明。”

“镇元道兄,可知佛门取经之事?”李海龙问。

“自然知晓。”镇元大仙笑道,“五百年前,我在‘兰盆会’上和金蝉子相识,当时,他曾传茶给我。听闻他奉如来之命,转世担起取经之任。还想着等他路过我五庄观时,送他两个人参果吃,权表旧日之情,顺带着为日后结个善缘……”

“佛门大兴,道友打的一副好算盘。”李海龙把手里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指着镇元大仙笑道,“可惜终究错付了。”

“为何?”镇元大仙问。

“佛门取经一事,被人搅了。”李海龙道。

“……”镇元大仙诧异的看向了李海龙,皱眉问,“此言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