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图家的护卫们,血斧战团的战士们,他们迅速在乔的身后和左右两侧列阵。

一支支燧发枪抬起,沉重的战刀和轻巧的战剑闪烁着寒光,几名重盾战士举起了厚重的金属盾牌,然后将盾牌重重的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巨响声。

一名血斧战团的中级头目上前了两步,双手各持一柄锯齿短刀,厉声喝道:“停步!你们是什么人?”

“波图塞人!”司耿斯先生在乔身边喃喃自语:“少爷,我们有麻烦了。”

“波图塞人!”乔瞪大了眼睛。

乔从很多民间故事、民间传说中听说过波图塞人,他甚至还咒骂过圣希尔德大教堂的朗基努斯,说他的母亲是一个波图塞女人!

但是说真的,这还是乔这辈子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波图塞人。

这还不是一个两个,而是数千个、上万个波图塞人!

三面合围上来的波图塞人停下了脚步,他们犹如一群胆怯的草原鬣狗,用怯弱、惊惶,却又无比贪婪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乔的下属们手上精良的兵器。

在乔一行人的身后,分局的警察们幸灾乐祸的朝这边眺望了两眼,然后绝大部分警察悄无声息的消失了,只剩下了一小队十几名骑警斜靠在自己的坐骑上,笑呵呵的看着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