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既然咱暂代江南巡抚,那是不是可以调遣一波兵马,护送着道爷和家眷们逃出城呢,貌似有搞头啊,至于之后的事,咳咳,那就交给其他人来处理吧。

李道士忽然觉的这不是没有可行性的,成千上万的兵马,保一座城池不行,保几个人还保不住嘛;但是这主意好像很不地道啊,而且光是不地道不说,那绝对会被朝廷给通缉到死的,而且那些官兵要是知道自己的主意,保不齐掉头就把自己卖了。

而且更关键的是,眼前的薇哥儿要是知道了,大家兄弟是不是就没的做了?

话说这薇哥儿自从老王魂魄散掉之后,就一直闷闷不乐的,现在真有一搭没一搭的搓洗着衣服,时不时的还发着呆;道士也能理解,毕竟是她的老爹,谁家老爹要是挂了还开开心心的,家里的遗产那得特别多才行。

见了旁边的李道士,王薇张了张嘴,最终却没有开声;还是道士先开了口,满脸的蛋疼,“你瞅瞅,你家老王又把道爷带沟里了,这次指不定就爬不出来了。”

“他就是这个样子,从来只顾着自己的想法,不在乎他人的感受!”薇哥儿突然冷冰冰的道,他从未见过她用这种语气说话。

“我娘当初得了咳病,我求他等几个月再去地方当官,他不同意,舟车劳顿之下,害的我娘病情加重,这咳嗽就一直没好过。”

“他把战死属下的女儿收做义女,我不在乎,娘亲只说了几句,他连家都不回了,长年累月的待在兵营里,我和娘去看他,却被挡在门口,他路过,却视而不见。”

“我爷爷病死,朝廷都批了假,他却不回去奔丧,头七过了也见不着人,难道有政务比爷爷的死还重要吗?”

“人家都说他是酷吏,我看他对家里人才是最严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