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却是个例外,家家户户明松暗紧,每隔个数十丈路,就有个青壮汉子待在路边,以耕田贩卖做掩盖,时不时的就个彪形大汉或是僧侣打扮的出现,口中默念‘真空家乡,莲花老母。’

这些教内的头目和骨干,各个传教法门的话事人,最终汇聚到了当年被官兵焚烧过的总舵——净空寺。

“有把握吗?”

“你能招来多少人。”

“信徒虽有不少,但妇孺居多,而且未习兵事,兵械、粮草、攻城器具又该如何解决?”

“快看,是正教使,嘶——红巾老祖居然出关了!”

所谓的正教使,就是教主的代言人,莲花教父死子替,但到了这一代上,大多数头目甚至连教主的一面都没见过;至于红巾老祖,那是掌握教内三卷天书的大人物,童颜鹤发,据说已经活了数百年。

这二人一出,这些分布在各地的大小头目也纷纷安静了下来,不管法门如何,教义差异,莲花教依然只有一个莲花教。

正教使环视一圈后,也不开口,只招了招手,一个只十来岁的少年小跑了过来,满眼都是狂热。

“喝了它,”正教使沙哑道,背后的信徒顿时端了碗色泽暗淡的茶汤捧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