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先生您再摸摸,小子一心想要大展一下宏图,弄成一个贪财的狴犴怎么能行,您再摸摸,是不是哪里出了差错。”李恪强忍着眼中的泪水,想要袁守城再确认一下。

“狴犴而已,老夫法眼无差,退下,不要让铜臭之气沾染老夫。”袁守城袖子一挥就让李恪退下来。

李恪刚刚下来,李治就急不可耐的跳了上去,他是最没有心理负担的一个就算是被摸出皇帝命也不算什么事,他和李承乾岁数相差了整整十四岁,又是一母同胞摸出和李承乾同样的命数也不过是一个兄终弟及的场面,无所谓。

“之辈,看守祖坟足矣。”袁守城说的干脆无比。

李治茫然的抬起头,想要发怒,又不敢,他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根本就是驮着碑文的那个东西和乌龟长得一模一样,再一想到自己的封号晋王可不是被发配在老家看守坟墓吗,一时间眼泪都下来了,回头看看自己的母亲,又重重的低下了头。

长孙觉得不落忍,亲自过去把李治拉到自己身边,小声的安慰,但是云烨却忍不住咕唧一声笑了出来,长孙又恶狠狠地看过来,李治涨红了脸大叫到:“请老神仙也给你看看,孤王是,好歹也是龙子,我要看看你会是什么。”

“云烨的不用看,老夫已经看过三遍,推演过三回,只有去处,却无来龙,他的命数层层叠嶂,老夫力不能及,差点把老命搭上,算到最深处,只见明月不见人。”

云烨奇怪的看着袁守城,打牌的时候老家伙不止一次的摸过自己的手,还教了自己一套按摩头脑的手法,原来都是趁机给自己摸骨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