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受这样的罪有情可原,因为你们是王子,我算哪根葱。被陛下拿出来做法。下回需要离你们远远地,太危险了。”

云烨哆嗦着手从怀里掏出酒壶,自己灌了一口,然后给了李泰,李泰往嘴里送了两次都没对准嘴,最后两只手抓着,才猛猛的喝了一大口。喘息未定,又送给了脚底下的李恪,李恪接过来还没来得及喝,就听见李承乾颤抖的声音传过来:“别喝完,给我剩一点。”

四个人都喝了酒,总算是好一些了。李承乾解开衣服,吁了口气说:“你们跑了,我如同身在火炉,备受煎熬啊,父皇对我说……”

话刚说了一半,他的嘴上就捂着三只手掌,李泰恼怒的说:“不要说出来,你自己知道就好。你一个倒霉总好过我们四个一起倒霉吧。”

李承乾恼怒的把三只手从自己的嘴上掰开。呼呼的喘着气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呸呸的吐起唾沫,边吐边问:“刚才谁的手在最底下?怎么一股子尿骚味?”

云烨,李泰,嘿嘿的笑着不言语,李恪小声的说:“我刚才被吓得尿裤子了。”

李承乾点点头,表示知道,这时候尿裤子实在是算不得丢人,自己如果不是经历过阵战,说不定也会尿裤子,父皇那段充满温情的话,实在是太吓人了。

“我们的事情还做不做?如果你们三个打退堂鼓,我准备回蜀中封地去将养一段时间,长安我不想待了。”李恪忽然烦躁的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