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敬宗打开羊皮卷,轻声念道:“云侯不远千里而来,余心甚喜,特遣帐下二三子,相戏于阶前,聊博军侯一笑。今有波斯之佳酿,诸国之美人,与白雪起舞,迎北风颂歌,美不胜收。余甚盼与云侯共谋一醉,可否?”

许敬宗念完羊皮卷上的字,愣愣的看着云烨,以他的见多识广,也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请客的,这就是他一个,与白雪起舞,迎北风颂歌?这是裸的要挟,如果不去,明天肯定有好多冻得的美女送过来,这是谁?这么了解我,这么清楚我的弱点?

抛去他伪造公文这一点,他依足了贵族礼仪,尽管是他们的礼仪,从他可以轻轻松松拿三百人作戏就可以推断出他的手下远远超过了三千人,连颉利也没他这么大的谱,不去不行啊,这家伙要是再派五六子帐下相戏,老子的这点人手不够他塞牙缝的,就是加上身后的五百精骑也很成问题啊。

没说的,换衣服吧,人家是贵族,老子也是贵族,总不能叫他小看了吧,老孙不能去,程处默不能去,只能和许敬宗,老庄一起去。让孙思邈把程处默看住,千万不要给我范二病,现在形势不好,只能见招拆招了,一个弄不好,大家全部完蛋,把这个道理给程处默讲了好几遍,才把小骆驼赶起来,让它往回走。

跟着骆驼前行,云烨全身黑色的裘皮大氅,头上戴着裘皮软帽,脚下是一双鹿皮暖靴,斗篷上缀着一颗龙眼大小的黑色珍珠,也不知姑姑从哪里弄回来的,反正云烨这一身把云家的财力形象一下子提高了好几倍,在长安,云烨打死都不穿这身,太烧包了,上次只是试着穿一下,把辛月笑的趴床上起不来,说她只看见皮子和珍珠,人长得什么样子没记住。

许敬宗到是规规矩矩,普通的文士服,外面罩一件小羊皮氅子,没有像云烨那样再系披风,让人看的清爽。

老庄背后插两把长刀,腰间在挎一把横刀,马背上还有弓箭,俩侧挂着两袋子箭,恨不得武装到牙齿。

骑马走了不到两里地,就有马车在等候,云烨许敬宗弃马上车,外面寒风凛冽,车内温暖如春,有两个娇媚的女子,拜服在地,莺莺燕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还没等云烨发话,就给云烨脱去了靴子,把云烨冰冷的脚塞到自己怀里,丰满的乳丘被脚压得变形,滑滑腻腻的让云烨的脸一下子变成了关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