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说了,他家犬子在康乐赌坊被人出老千,足足骗了八万多两,还有三株媚色草,一斛后珠……”

许国公大着嗓门咆哮,姬无忧无奈地捂住了额头。满朝公卿都在偷笑。

他家犬子这是什么说法,大爷您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了,别只顾着练武,稍微学点文化素养行吗?

媚色草是啥,做的上佳原料。

“后珠是什么?”夏侯荻偷偷问李应卿。

李应卿目不斜视,压根不回答。

满朝也就夏侯荻一个人听不出来,大家都懂,这位大爷好歹知道这里是朝堂,勉强省了一个“庭”字没说。

许国公见满朝在笑,他的脑回路也不是觉得大家笑的是素质问题,而是觉得大家讥笑的是堂堂国公之子被赌坊骗了,很没面子。

于是他更大声了:“都笑什么笑!康乐赌坊一直就是欺天宗开的王八玩意,早年还遮掩,如今光明正大瞎搞事,何止老安家,老子也……”

“停停停……”姬无忧抚额道:“堂堂禁卫统领,这点事情也闹上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