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以她的聪明才智,自不会说些无用的蠢话。

她淡淡道:“胡吣甚么?你父皇疼爱你们兄弟,哪个都不忍坏了名声,往后只能缩着脑袋过活。你去告诉贾蔷,不要再寻些市井婆子在背后嚼舌头,闹的满城风雨了。甚么做派?让人耻笑!”

李暄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罢双手支在地上半仰着,乐不可支道:“母后,那是因为清流士林里没人听他的,他手下不是有很多帮闲么,他就让他们的婆娘媳妇天天到街上碎碎叨叨去,哈哈哈!”

尹后也绷不住笑了笑,道:“整日里再不做点正经事,古往今来,这有这样的混帐?你们还得意呢,也不瞧瞧你们在清流中的名声成了甚么了!”

李暄并不在意? 撇嘴道:“贾蔷连官都不想做,整日里就想引着一屋子大小老婆到处顽……母后,要不您同父皇说 能不能网开一面? 宗室诸王无旨出京百里者斩? 儿臣不在此例可行?儿臣也想出去逛逛,一辈子拘在京里,实在……”

“住口!”

尹皇后闻言落下脸来? 呵斥道:“越说越不像了? 这种祖宗家法也是能讨价还价的?”

李暄闻言脸上笑容一凝,随即干脆瘫躺在地上,哼哼唧唧道:“母后? 儿臣真是……想出去看看啊……贾蔷、尹浩都能出去? 儿臣竟一生都只能在京……”

尹皇后见他如此? 又心疼起来? 平缓语气道:“也别急? 再等二年? 新政大行天下后,你和贾蔷也好好捣拾捣拾内务府,到时候可以请上命,出去公干呐!”

其实还有一法子,太上皇当年? 不就是年年离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