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蔷笑道:“这样能够被臣都轻易分析出的事……娘娘,都说哪个受益者得利最大,哪个就是凶手。此事看起来,似乎是四皇子得益最大,可这样想来,岂不就很明显了?而大家多半能想到的结果,恪荣郡王和他手下的人没道理想不到。所以臣认为,多半也不是恪荣郡王所为。”

李暄听着也有道理,可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觑眼看贾蔷道:“贾蔷,依你的意思,总不会是爷埋的锅罢?”

贾蔷呵了声,道:“王爷多虑了,臣说的是大家多半能想到,不是说一定就能想到结果,王爷就是其中想不明白道理的人之一……”

李暄奇道:“我听着怎么这样别扭?你好像又在拿爷说嘴,嘲讽爷是不是?”

转了一圈,发现端妃、周贵人等人在笑,李暄暴怒道:“好你个……我就知道你又在拿爷说笑,看我不捶……”

“李暄!”

尹皇后喝了声,道:“你再敢放肆!”

李暄埋怨道:“母后怎不教训教训贾蔷?”

尹皇后笑道:“如今本宫还指着贾蔷出力呢,怎么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