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招惹到他,又逼着我夜里去他院里给他当男宠。

而于世,自从那晚之后,也开始跟我较起劲儿来,也跟着不理人。

两个男人同时不搭理我,这日子简直不要太清静。

区区一个秦顾,应付起来简直不要太容易。

过了两三天的清静日子,那种受三个男人所累的疲惫感,终于缓解了不少。

后来,我想明白了。

比起儿女情长,我还是专心琢磨如何把北臻的水搅混了,早点回南晋造福子民更重要。

这几日,从南晋送来的折子来看,南晋那边的情况不是很好。

尽管皇兄亦是杀伐果断,可终归是拖着个病弱身子,在朝堂那些狡猾的老猴儿面前,终究还是难以服众的。

这也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