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离宫时,与魏驰平日里关系较近的南晋质子察觉到他脸上的异样。

“魏太子,抄书又不耍刀弄剑,中午瞧着还好好的,两个时辰而已,魏太子脸和嘴上的伤是从何而来?”

其他几名质子闻言,皆回头关心起魏驰来。

我走在最尾端,高扬着头,拎着箱笼,大跨步地走着,好像跟我没半点关系一样,从魏驰的身旁快步走过。

可回到番馆没多久,秦顾府上的人又来了。

“岁世子,于侯爷,我家十殿下有请。”

他们那儿哪是请啊,十几个侍卫提大刀的提大刀,握剑的握剑,宛若一句不合就要开干的架势。

这几日,我已经被这三个男人弄得身心疲惫。

眼下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便叫上于世,一起上了马车。

秦顾的王府跟秦顾这个人一样,奢华、张扬、高调、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