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驰的动作愈发大胆,一边强吻,一边隔衣瘙痒轻蹭。

尽管我的双手仍试图挣扎束缚,身体扭动表达抗拒,却无奈男子的气力终是比女子大许多,我只能被魏驰压在地上摩擦。

我开始反省,这两年终归是我懈怠了。

自从回了未央宫,便过起了养尊处优的日子,整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养得身子的气力都不如从前,不似魏驰那般驰战沙场两年,是以今日被他死死碾压,成了他身下的败将。

“岁兄这次可满意?”

紊乱粗重的喘息声撞入耳畔,这一句含笑的话好像是胜者的宣言。

不知是那股子傲气和倔强上来了,还是被他亲得哪儿哪儿都疼,突然觉得自己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我偏头不理魏驰,本是不喜欢当着别人面哭的,可泪水还是不受控地从眼角滑落下来。

“”

魏驰的身体登时僵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