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就吃这一锅破汤,你这世子当得可真寒酸。”

秦顾一边吃一边嫌弃,鸡骨头吐了一炉子。

“这一锅破汤有什么好喝的。”

“破汤,十殿下自己一个人还喝了大半锅?”

说话间,我示意锦鲤去拿壶酒来。

然后又趁着秦顾不注意,将从南晋带了的一包泻药全都倒在了酒里。

其实,除了泻药,我这屋子里还备了好多其它的药,一大半都不是什么正经的好药。

北臻的人惹不起,既然要寄人篱下,就会过看人眼色的日子。

我这人又不是那种能受得了委屈的,有什么仇,什么怨,不报难受。

所以,来的路上便备了些不光明的东西,专门用来玩阴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