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答?”

我故作委屈,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殿下不信柒娘,柒娘就是说再多又有何用?左右柒娘是殿下的奴婢,殿下若是怀疑,要杀要剐,全凭殿下便是。”

我不确定魏驰的话是真是假,所以不排除他在诈我的可能性。

若没有真凭实据拿到眼前对质,身为细作就要打死都不能承认。

这是规矩,也是在自保。筆趣庫

闻言,魏驰似是讨了没趣,耸了下眉峰,淡然地哼笑了一声。

也不知魏驰是真信了,还是改成了怀柔策略,想要用美男计。

他玩味地抬手了几下我的耳垂,掌心转而抚上我被打得红肿的脸颊。

嗓音低沉带笑:“还疼吗?”

“嗯。”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