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给本王好好解释下,这伤是如何开裂的?”

“回殿下,今日郑嬷嬷叫奴婢去后厨帮忙打年糕,当时用的力气大了些,才不小心让伤口裂开。”

魏驰嘲讽地冷笑道:“这么巧?”筆趣庫

我声音喏喏地反驳道:“长相相似的巧事都能有,为何这种巧事不能有?殿下若是不信奴婢,可叫郑嬷嬷来问一句。”

“更何况,府上守卫森严,奴婢又如何能擅自离府。而且,奴婢手笨,光抄那二十遍心经,都用了两个多时辰,哪有时间去做刺客的行当。”

后勃颈上的力道加强,疼得我本能地伸出手抓紧魏驰的衣袖,乞求他的怜悯和饶恕。

“殿下,求你相信奴婢一次,好不好?”

魏驰的臂弯收紧,我与他面颊靠近。

他垂眸看着我的唇瓣,发狠地吐字道:“这张嘴,还真是厉害。”

魏驰也没说信不信我,将他挑落的衣衫提起,神色阴冷地盯着我,替我归拢好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