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在案桌旁的一个木匣子里,翻到了我前几日写的那两行狗爬字。

ъiqiku时岁和丰,取予有节。

本以为魏驰会嫌弃地将这么丑的字丢到炭火盆里烧掉,却没想到他不仅没丢,还在我的字旁边,用正楷规规整整地重写了一遍。

我有些看不懂魏驰的心思。

可是看到那工整的两行,配上我那七扭八歪的字,心里有种莫名的情绪,如溪水潺潺,静静地流淌着。

意识到不是发呆的时候,我赶紧将所有东西物归原位,提笔蘸墨,抄起心经来。

“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

抄十遍心经其实不难,难的是我要把字写得出奇一致的丑,这反倒比我正常写字有了难度。

估摸着戌时就要到了,我急得冒汗,握笔的手心也湿濡濡。

我不禁怀疑,魏驰那家伙是不是知道我今晚要去杀人,才故意给我整这一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