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泫然若泣地仰视着魏驰,将委屈可怜发挥到了极致。

“奴婢,奴婢只是想翻下身,不曾想碰到了殿下,真不曾有任何歹心。”

魏驰的大手仍死死地按住我左肩的伤口上,疼得我直冒冷汗,咬着牙根硬忍着。

我们细作营里的信条是不死不休,永不言败。

直到这时,我仍没有放弃勾引魏驰。

“唔”

我的声音拿捏得十分的不正经。

“好痛啊,殿下。”

魏驰侧眸看向他掌心下洇出的血色,这才惊觉按在了我的伤口上。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