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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在我向你传授修炼的本质的时候，我说过的那些知识，都符合梅德兰传统知识体系的认知……是‘正确’的知识！”
“不要说我欺骗你……而是……我那时候对你说人类的本质、修炼的本质、被创造的族群、肉体只是可以更迭的战争机器这些话……你，那时候，听得懂么？”
乔沉默不语。
拉普拉希说得没错，最初服用序列药剂那时候的乔，他还真听不懂这些！
但是，他抓住了看门人七号刚刚说过的一句话。
“我们是被创造的造物！”
“为什么说，我们是最失败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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