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身穿帝国军少校的乔的面,当着十名海德拉秘卫的面,阿莫里伸出手,用力的拍了拍费迪南的肩膀:“我们的确有这个交情,所以,上次你看中了我身边的那个女人,我毫不犹豫的将她让给了你,你还记得么?”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阿莫里用很怪异的腔调,用乔勉强能听懂的东陆语,说了一句乔不怎么能理解的话。

乔听得很清楚,和威图家那些来自东陆的水手相比,阿莫里的东陆语只能说……勉强入门吧?

不过,阿莫里倒是不自觉的笑着,很得意的笑着,显然他对于他能够说出这么一句东陆语,说出这么一句颇有哲理的话语感到格外的高人一等。

“我们,是手足兄弟啊,为了我们的交情和感情,女人什么的,不算一回事。”

阿莫里叹了一口气,然后他解开外套的口子,从胸口暗袋里,掏出了一个笔记本。他打开笔记本,从中掏出了十几张保存得无比完好,一丝褶皱都没有,一点污迹都没有的纸片。

“可是,女人当然无法和欠债相比。”阿莫里叹了一口气,他将笔记本丢在了一旁的一张沙发上,双手将十几张纸片犹如纸牌一样展开:“费迪南,我的老朋友,你知道我的脾气,因为我曾经受过苦,所以,我对金钱看得格外的重要。”

“金钱,啊,他超出一切,他高于一切,他甚至超过了我的生命,我的灵魂……什么友情,亲情,爱情,对我来说,都没有金灿灿的金马克重要。”

“金马克……哦,为了它们,我可以做一切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