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看了看这座巨大的、浮夸的衣帽间,再看看那个衣帽架上,自己可怜巴巴的,连这个衣帽间的一个角落都无法填满的衣服,不由得耸了耸肩膀。

“好吧,这座宫殿的原主人……实在是,呱呱叫,别别跳……啧,和他相比我真是一个穷鬼。”

乔在衣帽间中忙活着穿衣服的时候,同在阿波菲斯宫的第三层,一间专门用来招待贵宾,除了衣帽间和盥洗室是正常规格,其他设施都和主卧一般无二的套房内,费迪南晃晃悠悠的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坐在柔软的床垫上,费迪南重重的咳嗽了几声,他一把甩开床帐,然后‘噗’的一声往地毯上吐了一口浓痰。

满意的喘了一口气,费迪南下了床,穿上了柔软的天鹅绒拖鞋,一边打着呵欠,一边伸手在床头柜上摸了摸。

他什么都没摸到。

他呆了呆,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床头柜:“谁动了我的酒?”

晃晃脑袋,费迪南干笑了一声:“好吧,这里是……阿波菲斯宫……啊,阿波菲斯宫,该死的,这还是我第一次进这里。”

“哚喃,哚喃,我的弟弟,你永远想不到,在你离开帝都十八年后,我终于踏入了你视若珍宝的阿波菲斯宫……哈,你可是曾经多次邀请我来这里参加酒宴,想要向我炫耀这座奢华的宫殿,我可是一次都没赏脸。”

“我不愿意来这里……我真不愿意来这里……这会让我想起你,想起很多伤心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