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李光弼才注意到顾青写的字,顿时露出无比嫌弃的样子,双手捧着纸的姿势也立马变成了两根手指拈着,还翘起了兰花指,仿佛拈着一坨奇臭无比的粑粑……

比宋根生的反应强多了,至少没有当场呕吐。

“贤侄这字……”李光弼沉吟,似乎在组织措辞给顾青找台阶下。

顾青不自量力竟厚着脸皮凑上来问:“如何?”

李光弼搜肠刮肚寻找赞美之辞,最终放弃地叹口气,盯着顾青的脸缓缓道:“贤侄的字,果真是见笑了。”

顾青深呼吸,默念清心咒,李光弼不是宋根生,李光弼不是宋根生,打不过,打不过……

“一坛酒,两句诗,献给陛下就能解此困局?”李光弼好奇地道。

“只是让陛下和贵妃娘娘想起我这个人而已,若想起来了,我这条命便算保住了。”

地位不同,看待麻烦的态度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