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顿住脚步,闭眼抿唇,强压着胃里翻腾的江河湖海。

生无可恋,便是如此时。。

若不是看在多年同生共死的份儿上,我早就给于世撇地下去了。

可能怎么办,谁让他是至亲之人呢,吐我这个公主的脸上,我不也得饶他一条命吗?

思来想去,我这个公主当得还是太窝囊,不够心狠手辣!

回到院子里,将于世送到了他住的那间东厢房

叫来锦鲤帮他把靴子和外衫脱下,又命木槿和流苏端来热水,一起给于世擦拭了一番。

屋内烧着炭火,门窗需要微敞以通风换气。

于世醉得不省人事,但怕夜里寒风太大,炭火熄了也不知,再冷到他,便又给他的被窝里塞了汤婆子。筆趣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