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仲通亦笑道:“顾青此子,委实有些门道,诗文,沙盘,烧瓷,短短几日便在他身上发现不少惊喜,老夫此刻倒真有把他带到益州去的心思了。”

幕宾好奇道:“节帅为何对这瓷器如此上心?”

鲜于仲通缓缓道:“老夫被任为剑南道节度使,朝堂上谁在其中出了力?”

幕宾不假思索道:“自然是太府卿杨钊。”

“杨钊因谁而发迹?”

“因节帅您,是您向章仇兼琼荐举杨钊,杨钊才得进长安,与贵妃娘娘重拾兄妹之情。”

鲜于仲通道:“是啊,皆是一啄一饮,皆是有因有果。只是这次任我为节度使,实非老夫所愿,杨钊定要坚持,我只好勉为其难上任,从长安到蜀州走了半年,也是因为老夫并不情愿而故意慢了脚程……”

幕宾疑惑道:“节帅说的这些与顾青的瓷器有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