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少郎君,你不说点什么吗?”郝东来擦着额头的汗珠强笑道。

石大兴也道:“不错,少郎君,瓷窑你占的份子最大,为何你此刻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顾青笑道:“因为热闹好看呀,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你俩能白头偕老……”

郝东来和石大兴一呆,接着同时露出恶心的表情,再看彼此的距离,二人触电般弹开,郝东来忍不住弯腰干呕了几声,石大兴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也弯腰干呕。

看到栅栏上贴的封条,二位掌柜不由浮上愁色,郝东来叹道:“到底怎么回事,黄县令一声不吭就把咱们瓷窑封了,究竟谁得罪了他?”

石大兴沉吟片刻,道:“此事怕是不方便当面问县令,若当面问了,此事可就毫无转圜的余地了,郝胖子,你我在县衙各有人脉,不如找人旁敲侧击问问,总要先把原因弄清楚才好解决。”

顾青点头道:“不错,只要弄清楚了原因,解决起来就不难了,两位在县衙的人脉比我广,便仰仗二位掌柜了。”

郝东来苦笑道:“费掌事的公文都递进了长安甄官署了,这个时节被封了瓷窑,怕是要连累不少人。往后再想被定为贡瓷可就难了。”

言者无意,顾青却心中一动,道:“县令封我们的瓷窑难不成跟贡瓷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