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虽然目不能视,却仿佛看到了坐在坟头上的老人,躬身道:“岑伯。”

岑伯的眼睛在夜色中闪着幽幽的绿光注视着苏云背后的花狐,像是坟地里的鬼火。

花狐抱着尾巴,死命咬住自己的尾巴尖儿,差点昏倒过去。

“是小云啊。”

岑伯的声音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漠然道:“今天你来得有些晚。来就来了,还带什么礼物……”

咚。

花狐仰面倒地,昏死过去,犹自抱着尾巴四肢抽搐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