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赵姨娘撅着腚跪伏在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贾蔷半夜带人去她兄弟赵国基家,强抢了她弟媳妇和侄儿,还让长安县衙送了一纸和离契书来。

甚么叫丧心病狂?

甚么叫色中恶魔?

甚么叫欺人太甚?

甚么叫无法无天?

这几个成语多半是赵姨娘听贾政说的……

贾母一万个想不通,贾蔷又不是贾琏,怎么会饥渴到抢一个赶车马夫老婆的地步?

何况还带着一个儿子?

可看着连贾政都摇头叹息,明显有怒气的样子,也不似作假啊。

贾母仍难以置信,皱眉道:“果真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