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难道不是在打廉亲王,也就是当今隆安帝的脸?

丁皓心里再明白不过,越是贵人,越容不得下面人触犯尊严!

若非因为此事,隆安帝又怎会将林如海被刺一事,联想到漕帮身上?

看着丁皓面色惨白,冷汗都流了下来,贾蔷轻笑了两声,道:“你一个江湖帮派,积攒了群苦力起家,巴结巴结漕运总督、河道衙门也就是了,居然还想站队夺嫡……丁帮主,本侯一直以为令郎是会作死的小能手,原来这份能为是传自你啊。”

丁皓闻言,话都不知该怎么说了,只一味的惨笑。

自古而今,想在这片土地上坐大,岂有能不站队的?

只可惜,他站错了队罢了。

站错了队,便是致命的失误,原该付出致命的代价!

万幸的是,太上皇是活着禅位给隆安帝的,而太上皇活着,许多事就会保持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