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架子似乎都要散了,连带着我发出的声音都带着几分破碎感。

“不曾。”

双臂环抱着魏驰的脖子,我仰首迎上去吻他,试图安抚他的那股火气,让自己少受些罪。

“奴婢只跟殿下做过这些事,别的人不曾也不想。”

小鸡啄米似的轻吻间,我不停说着好话哄他:“柒娘只会跟殿下这样。”

“在你心里,本王重要,还是于世重要?”

“”

当然是于世重要。

这世上,有比男女之情更深厚的感情。

我与于世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他对我来说已是至亲之人,魏驰他怎么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