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是故意的!二祖翁问得我受不了,我才偷跑出来,你比他更过分,还要我背诵……”张怀锦气坏了。

顾青摇头,这位也是个学渣啊。

所以顾青以前对她的“蠢萌”评价是实至名归了?尤其是“蠢”,可能比“萌”还要多一点。

见顾青一副傲娇的样子,张怀锦气道:“作诗作得好又如何?你为何不跟我比字呢?看谁的字写得好,敢比吗?”

顾青扭头朝门外大声道:“来人,送客!”

张怀锦咯咯笑了起来,推了他一把,道:“好了,咱们不要互相伤害了,行吧?”

“好,不准互相伤害了,不然绝交,割袍断义。”

张怀锦盯着他的脸,道:“不过我真没想到你竟有如此才情,昨夜你作的那首诗真的很妙,今早我听说作那首诗的人是你,我很自豪,满府到处跟人说,作此诗的人是我二哥,好多人都特别羡慕我。”

顾青笑道:“以后去酒楼饮酒,结账时报我的名号可以打骨折。”

“二哥你果然跟别人不一样,二祖翁天天跟我念叨,说女子应足不出户,不论有没有出阁都不应该到处乱跑,会坏名声的,你似乎并不介意女子抛头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