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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处雅致干净的小房内,缕缕清香渐弥禅房,几上清茶与家什的琥珀色一混,让人看着感觉十分宁静。

“你带我来见司理理究竟是为什么?”范闲盘膝坐在茶几另一面,皱着眉头,那张清逸脱尘的脸上终于多了些烦恼,关于肖恩的事情,他在努力地进行安排,司理理却是块烫手的土豆。

“先前我说过言冰云。”海棠微笑说道:“我想看看范大人是不是和世间一般浊物相同。”

“浊物这个说法倒新奇荒唐。”

“范大人莫非没有看过石头记?”海棠似乎有些诧异。

范闲心里咯登一声,没有应这句话,只是苦笑说着:“海棠姑娘,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司理理姑娘只是我一路押送的要犯,只是协议中的一个标的物,我与她之间并无什么瓜葛。”

“大人也误会我的意思了。”海棠轻声说道:“今日请大人来寒舍稍坐,实在是有件事情需要大人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