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为她父亲来的?”范若若试探着看了他一眼,说道:“孙大人那边似乎出了什么事,一时间急的没法子,我看孙小姐也是被她父亲逼过来的。”

山间一阵风来,吹的范闲的衣衫猎猎作响,吹的他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他忍不住骂了两句什么,只是声音很低,就连站在他身旁的范若若都没有听清楚。

…………(关于范闲微羞的笑容,从去年刚开始写庆余年的时候,就有很多人十分反感,而且在很多地方表达了对我这样写的不解,我也一直没有解释过,因为这样本来就是很没有美感,没有票房的写法,只不过我想坚持……最开始坚持这样写,是基于一个很简单的理由,我在写庆余年之前,就在想一个成年人的灵魂在婴儿的身体里,会变成怎样的存在?但我不是写,我只好用些细微末节来提醒大家,微羞的笑容就是很重要的一环。

二十岁的人,要伪装一个天真的,什么事儿都不懂的婴儿,他应该怎样笑?怎样咯吱咯吱的笑?我观察过很多孩子,发现有一种笑是他们最常见的,那就是微羞的笑。

范闲扮了很久微羞的笑,所以当他在庆国的世界长大之后,他必然会有这种习惯的动作。这是我自认为很必要的一个表情修饰,一个很强大的细节,只是可惜都被理解到了别的方向。

我真的很想喊,我这是多么的认真啊,我是明珠啊,灰尘快走开啊……耸耸肩,不过大家也都知道,后来被说的厉害了,我也没有把羞羞笑坚持下去,没办法,我要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