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先生自己说自己的过去,当然是真实的了。结果别人还不信。

许深神情未变,垂眸拈了拈佛珠,淡声道:“说别人我不了解,但若说起许深,他二十岁在雾省做主考官,后来几年里雾省兴起佛寺,就是他的手笔。区区几年,他如何回京城府邸?”

老教授怔住。

“佛寺的篆文,是许深自己所创的字迹,”青年继续慢吞吞道,清润的眸光轻轻扫了眼目瞪口呆的学生们,“足以证明佛寺是他所建。至于京城府邸,保存的许深手稿都有日期,最早的也是三年前。那府邸,他早就不回了。”

整个教室一片寂静。

清雅青年又略放缓了语气,漫不经心道:“我并非与你争辩,但是许深和那位女皇,确是没有任何关系。”

他根本没有再回去过那所住宅。

哪里知道女皇经常过去?

竟被后世误以为,那是他对女皇的纵容。事实也就像他说的那样,不是纵容,更不是默认,只是对无休止的纠缠烦不胜烦,干脆离开京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