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骁为难道:“这个理由是不是儿戏了点?”

徐凤年自信道:“对付二姐,就得用这种法子。否则与她说大道理,说得过?”

徐骁竖起大拇指,马屁道:“这刀没白学!”

二十九日清晨。

山雾弥漫。

徐凤年双手搁在绣冬刀刀柄上,驻足远望。

立冬后,那几股流寇都是老爹徐骁安排的练刀“木桩”,徐骁没有任何暗示,但徐凤年自然猜得出多半是些北凉军中犯了大禁的死犯。

徐骁治军极严,赏罚分明,便是当初义子陈芝豹犯律,也被示众鞭挞成一个血人。若非如此,京城清流中也不至于流传北凉只认凉王虎符不认天子玉玺。

这些个临时充当劫匪山贼的军犯,没传承过正统武学,但一身本事都是战场上靠拼命滚打出来的,力大凶残,有着北凉铁骑特有的悍不畏死,最适合给徐凤年锻炼直来直往的杀人悍刀术。

老魁亲眼看着徐凤年杀绝三拨,之后就不再留心,只是给出地址,就让徐凤年单骑单刀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