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裴看了他一眼:“你呀,怎么总给人一种实际年龄乘以二的感觉,是心情不好吗……因为宋居寒?”宋居寒告别演唱会上的事,震动整个华语乐坛,他在新加坡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何故摇摇头:“不提了,我这次是来散心的。”

“ok。”顾青裴弹了弹方向盘,“散心好,什么都别想,跟着我吃、玩儿就行了。”

顾青裴果真不再提宋居寒这个名字,甚至也不提让何故来新加坡工作,而何故也很默契地不提原炀这个名字。俩人就是一对许久未见的老朋友,叙旧、闲聊。

顾青裴在这边的工作似乎不太忙,常带着何故四处转悠、带他吃好吃的,看上去闲散又多金,好不快活。

只是何故感觉得到,他们心里都埋着一些沉甸甸的东西,始终无法开怀地笑。

在新加坡的那几天,何故不再收到宋居寒的短信,按理说宋居寒的身体应该是一天比一天状态好的,也许是宋河做了什么,也许是别的他不知道的原因。只是,他开始时常盯着手机发呆,幻想着如果宋居寒发来一条信息,任何内容的,他或许该回复一下。

毕竟宋居寒救了他,还为他受了伤,也许那条万千金贵的手臂,会留下不可逆的损伤。

而他甚至连几个字都不回,怎么都说不过去。

可回了之后呢?他们既不是恋人,也不是朋友,他们现在……什么都不是。而宋河那鄙夷的眼神,更是直接把他定位成了宋居寒养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