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官职中,无论是太常还是御史,麾下也都有上百官员,不过他一个都没有带,只带着自己的侍女。

侍女少英跟随着他许多年,不离不弃。

少英瞥了瞥那些官员,又看了看裘水镜,心中柔情百转:“只有这个男人才能镇住而今的场面,换做其他人,都不行!”

“天下神通,无不建立在学问之上。元朔的文明建在旧学的基础上,旧圣治学,问道于人,进而以此治国,人为本。”

裘水镜道:“西方的文明原来是学元朔,后来立新学,因为羞耻于祖上学元朔,因此要抛弃从旧学中学来的一切根基。所以西方文明,问道于神,进而以此治国,神为本。新学旧学无优劣,但治国之道,长此以往是要出问题的。”

元重山皱眉,思索不已。

裘水镜看着他,露出失望之色:“你太浅薄,根本不懂。”

他回头看了身后的长史禄宫双等人一眼,更加失望,哂笑道:“你们也不懂!竖子、孺子,掌握朝政,试图翻天,真是国之将倾,必有妖孽!”

“裘水镜!”

数百高官怒发冲冠,齐齐踏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