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林的脸抽了抽,他看着犹如一座山一样躺在地上的乔,他突然想哭!

弗朗兹背着手,眯着眼看着梵林,悠然道:“这就是主持公理和正义必须的付出啊!”

杜登一路小跑离开了北食堂,阴沉着脸向警务学院禁闭小楼小步跑去。半路上,几个警务学院的老生追上了他,杜登一边小跑,一边和他们低声咕哝了几句。

几个老生点点头,拐进了岔道里。

半刻钟后,一名老生换上了常服,从校园的一处僻静角落,轻松翻阅了十尺多高的金属栅栏。外面小巷,一个中年男子牵着一匹战马,已经等在了这里。

老生跳上马背,抖动缰绳,战马发出一声鸣叫,‘哒哒哒哒’小跑了出去。

从大学城区一路向北,跨过海德拉堡城内的几条内河,绕过几座颇有年头的古老城堡,老生的骑术颇为精湛,战马也极其神骏,他专门挑冷清无人的小道行进,一个多小时后,他来到了海德拉堡北区,一座绵延数里的小山包下。

这里是血木棉丘,每年的二三四月份,绵延数里的木棉树开出鲜血一般殷红的花朵,整个小山丘都好似血染一般。

时已入冬,血木棉丘上的木棉树落光了叶子,只剩下一根根嶙峋的枝条顽强的伸向天空。

在疏朗的枝条间,可以看到血木棉丘最高的山脊一线,十三座一字儿排开的高大纪念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