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兹冲进了北食堂。

杜登猛地一个立正,向弗朗兹举手行礼。

梵林挥动着手中的书册,向弗朗兹大声的嚷嚷:“弗朗兹教授,我们抗议……警务学院校纪督察队滥用私刑,如果正义得不到彰显,我们保留采取一切手段的权力!”

“胡闹腾,以为拿到律师从业证就了不起了?”弗朗兹狠狠瞪了梵林一眼:“站一边去,不然我今晚去找你的导师算账。”

梵林耸耸肩膀,乖乖的站去了一旁。

弗朗兹皱着眉,低头看了看躺在地上,四仰八叉成‘大’字形的乔。

他刚刚吐了一大口血,血水顺着胸膛流淌,肚皮上被杜登打碎的衣衫,露出了大片白花花的肚皮。红扑扑的血水染在白花花的肚皮上,端的刺眼得很。

“杜登!”弗朗兹转过身,冷眼看着浑身绷紧的杜登。

“教授,我……”杜登小脸惨白,目光犹如被家猫盯上的小老鼠一样紧张。

“禁闭室,直到明年一月一号!”弗朗兹重重的吐了一口气,伸手向食堂门外狠狠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