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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告诉我,这就是那个灰臣…”
林弥哐哐点头:“不然嘞?”
“你…把他杀了?”唐文静一脸不可思议。
绕着林弥来回转圈,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
“是他杀的。”
镇妖司的赵方走了过来,凝视着林弥说道。
唐文静扭过头,皱了皱眉:“赵方?你也在这?”
“和你一样,收到消息过来的,只不过你好像没看到我们…”赵方有些无奈。
他们就这么直愣愣地杵在路上,只要不瞎都能看见。
偏偏唐文静就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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