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的拿调让夏中行有些无奈,他也知道薛牧不肯平白给他送机会,多半是要等“师妹”送到?总之面子都丢出去了,也只能继续丢到底,他只能起身敬酒:“那就多多劳烦盟主大人照顾了……”

薛牧举杯碰了一下:“好说好说……唔,不知令尊如今在哪里?”

夏中行愣了一下,薛牧两次把话题扯向父亲,之前还没太在意,这次有些品出味儿来了。薛牧在等的不是什么“师妹”,是父亲。

薛牧希望自己在某件事上影响父亲的取舍,这才是真正的条件。

他捏着酒杯一饮而尽,反转示意:“家父正在赴灵州途中,他对团体赛很感兴趣,说我等劫掠之道也不是独行道,这个团体赛的倡议很和他的口味。”

薛牧微微一笑:“那就好。”

一场晚宴压根没吃饭,几杯酒几句话就结束了,薛牧没有多应酬夏中行,夏中行满腹心事也没多节外生枝,送走薛牧两人,他又独自坐回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喝闷酒。

他已经意识到了,薛牧的野心在哪里……

而父亲在薛牧心中绝对是头号红名,若不能团结,或许迎来的就是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