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句没有酒意激发的状况下绝对不会说的话,本质和“你到底喜不喜欢我”没有区别,要不是这场半醉,夏侯荻永远也不会这么说出口。

这么一说就是定性,把两人之间始终藏着的情意彻底揭开,暴露无遗。什么“那只是奖励”,终于自认了那是嘴硬。

她的银牙紧咬,胸膛起伏,眼里有些愤怒,更多的却是说不清的复杂,但那在酒意之下越来越汹涌的情绪,薛牧完全可以体会。

父皇不省心,兄弟不省心,男人不省心,千思万绪纠结在一起,缠得她快要崩溃。

她不想再压抑情绪。

薛牧没有多说话,左臂重重环上她的腰肢,把两人的身躯更是箍得紧紧。与此同时,脑袋微侧,用力吻在她的红唇上,而右手扶着她脑后,不让她逃离。

“这才是啃你。”

夏侯荻没得到想要的回应,挣扎了一下,薛牧的力气此时却意外的大,她一时没挣开,一怒用力咬了他的嘴唇。薛牧吃痛,却坚持没分开,反而继续扣关。

夏侯荻挣扎的力度越来越轻,然后慢慢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