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虎门来了几个?”

“就我一个。”辛格泰叹了口气:“猛虎门也没剩几个人啦。”

“欠濮翔的债还没还清?”

“暂时还不清,指望这次参赛夺个好名次,奖品能抵债吧。”

薛牧笑道:“风烈阳这类属于天下名人,不会参加这个地方级的比武自掉身价。而星月宗无痕道纵横道都没有派人参赛的。没有这些人搅局,我看你的希望不小。”

辛格泰微微苦笑:“承君吉言。”

薛牧看他兴致不高,看上去愁苦得很,便问:“我们也算有缘,还有什么困难不妨跟我说说,能帮得上的我尽量帮一把。”

辛格泰叹道:“师父卧榻好几年了,师娘一力承担宗门,如今也已经承担不起。猛虎门产业已失,土地也没了,就守着个祖宅。便是此番夺得奖品抵了债,今后又怎么办?师弟们跑的跑散的散,就剩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弟还在坚持,我看也守不了多久了……”

薛牧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