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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郑浩然对心意宗怨念无比,对薛牧倒是非常钦佩,始终参与谢长生事件的他非常清楚,要不是薛牧事先发现了问题,提前引发,这次真是很可能所有人都要栽在这一场小小的剿匪上,薛牧这也等同于变相救了所有人一命,包括他郑浩然。

这让他对薛牧的好感达到了顶点,见薛牧跑来找他喝酒,他的心情倒是挺好的,调侃道:“难得,薛兄居然有这样满腹心事的样子。”

一直都被薛牧装得内伤,难得有调侃他的机会倒是挺不容易的。

另外从“薛城主”变成了“薛兄”,也凸显了此时关系的密切。

薛牧仰头一饮而尽,叹了口气:“也不算什么心事,不过作为一个正常的人,被某些事情引起一时情绪总是会有的,我们可不是问剑宗把自己练成剑的破样子。”

“不错,这样的薛兄鲜活了许多。”郑浩然哈哈笑道:“此前装得很累吧,包括故意打击我。”

“哈,你居然看出来了。”

见他爽快承认,郑浩然也不计较,笑道:“做人时时刻刻都去算计,总是累的。不妨放开怀抱醉一回,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