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长,今日咱们在校场上闹了那么一出,裴节帅会不会记仇,以后找机会治咱们的罪呀?”

火长嗯了一声道:“我怎知道?今日差点闹出大事,若真哗变了,咱们谁都跑不了,朝廷一定会追究的。”

另一名将士讷讷道:“我本来是听军令的,但你们都不动弹,我也不敢动弹……”

“文人治军,越治越乱,往后咱们安西军怕是会被他搞得乌烟瘴气,可惜了顾侯爷留下的底子……”

“我还听说文人尤为记仇,今日咱们让裴节帅下不来台,恐怕此事不会善了,今他只是暂时将咱们安抚下来,往后定会对咱们安西军逐一分化,寻机报复的。”

营帐内将士们愈发焦急,急忙道:“火长,咱们不会真被裴节帅治罪吧?”

火长的心头也压着沉甸甸的心事,叹了口气道:“谁知道呢,裴节帅从长安带来的千人骑队可不是善茬儿,顾侯爷当初在的时候,一刀将他们的头儿陈树丰砍了,那支千人骑队至今对咱们安西军没好脸色,若被他们得了机会……”